来源:哔哩哔哩 时间:2023-06-11 23:11:09
“兄长好。”魏婴乖乖地跟在蓝湛身后对着蓝曦臣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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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曦臣和蓝湛对面而立,竟如照镜子一般。只是蓝忘机瞳色极浅,淡如琉璃,他的眼睛却是更为温润平和的深色。这两兄弟虽非双生子,容貌却有八九分相似,难以分出确切高下。
魏婴施礼后起身,看着蓝曦臣眼睛笑得弯弯道:“兄长长得好看。”
蓝曦臣微微一笑,斜眼觑向身边的蓝湛,道:“这位想必就是忘机的道侣,无羡吧。”
“道侣啊……”魏婴不好意思地笑笑,摸了摸鼻子说,“也算吧。”
蓝湛垂于身侧的手指蜷了蜷,移开目光,专注看着蓝曦臣问道:“兄长为何在此?”
“我听闻含光君出现在潭州附近,特意来寻你的。叔父从夷陵归来,颇有些生气,说是因为你……”蓝曦臣故意拖长语音,双目含笑、意有所指地看向魏婴,看得魏婴低下头后,才话锋一转道,“与道侣四处夜猎云游。”
魏婴心虚地摸了摸后颈,看来他和蓝湛逃婚的事情蓝老先生生气了,不知道爹娘那边是不是也……
蓝湛道:“此事,我自会给叔父一个交代。”
“无妨,”蓝曦臣笑盈盈盯着魏婴道,“我既已见到你夫夫一道,回去后会和叔父解释。待你们二人的洞府修好后,若你们能回去小住,叔父自然就气消了。”
“唔。”魏婴在蓝曦臣的注视下,微微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蓝曦臣笑得愈发温和,转头对蓝湛道,“叔父托我给你带些东西。”
蓝湛问道:“何物?”
蓝曦臣笑容不变道:“当初你唯一逃学掉的……”
“魏婴!”蓝湛打断蓝曦臣的话,转身对魏婴道,“你先去茶楼等着我,里面好像在讲很有趣的话本。”
蓝湛这明显支开他的行为让魏婴气得脸鼓起来了,皱着眉头看着蓝湛,一动不动。
蓝湛低头小声哄道:“我和兄长有些……乾元间的话题,你回避一下,乖。”
魏婴迟疑地看向蓝曦臣,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自己走进了茶楼。
蓝曦臣看着魏婴的身影消失在茶楼大门后,笑着拿出一个乾坤袋给蓝湛,道:“唔,忘机啊,那为兄就长话短说了。”
蓝湛接过乾坤袋,用灵识一探,里面有许多功法秘籍和书本,脸上不禁一红,点点头收回了乾坤袋,对蓝曦臣一拜:“多谢兄长。”
“这里面有一些是你逃掉的,青春萌动的知识,还有一些极佳的双修的功法,是夷陵给的。”蓝曦臣轻飘飘的话,让蓝湛红到几乎要爆炸了,于是蓝曦臣忍不住又调侃了几句,“忘机你怎会如此害羞,可是想岔了,此双修非彼双修。”
“什么?”
“夷陵再三叮嘱无羡元婴前不可……”
“此事我知道,魏婴告诉过我。”蓝湛快速接话。
“夷陵也是怕无羡修为迟迟无进展,把你吊在那里,所以给了一些‘普通’的双修功法,”蓝曦臣重点强调了普通二字,“不过,忘机,既然你们二人都一起逃婚了,为何还会这般羞涩难安?”
“兄长,我……”蓝湛欲言又止地看向蓝曦臣。
蓝曦臣追问道:“忘机我观你与无羡并非无情,为何会逃婚?”
蓝湛犹豫再三,还是把江澄与魏婴的纠葛,以及抱山仙尊所作所为一一告诉蓝曦臣:“所以兄长,我如今对魏婴的感情是受抱山仙尊的符咒所致,故而如何、如何心悦魏婴,我都不能有逾越之举,否则一旦日后符咒解除,我如今所为便是对不起魏婴了。”
“抱山仙尊符咒竟然如此厉害吗?”蓝曦臣若有所思,见蓝湛愁云惨雾,又安慰道,“此事我会和叔父商量,劝说抱山仙尊解除你们身上的符咒。在此之前,你若能让无羡与那江晚吟斩断孽缘,想必抱山仙尊也不会不愿撤除你们身上的符咒。”
“嗯。”蓝湛郑重点头,“江晚吟并非良人,于情于理,我都会帮魏婴过了他这一劫。”
此时,旁边原本就热闹的茶楼里突然变得更加喧哗吵闹,蓝曦臣脸色一变道:“忘机,是不是无羡?”
蓝湛倒是淡定:“兄长,魏婴虽是坤泽,但修为不弱,在这凡间茶楼里出不了事。”
蓝曦臣点点头,依旧有些担忧道:“忘机所言甚是,只是这间茶楼除了普通营生,还有些情爱上的买卖,虽不似青楼楚馆露骨,但无羡一个坤泽……”
蓝曦臣话未说完,脸色大变的蓝湛便提剑冲进了茶楼。
“啧。”蓝曦臣玩味地摇摇头,跟着蓝湛进去了。
茶楼里,台上一个女中庸哭笑不得地与台下的魏婴对峙:“小公子,奴家哪里有在骗人?”
茶楼里添茶倒水的女们,灵巧地穿梭在各个茶桌间,不时偷看魏婴一眼,然后捂嘴偷笑,茶桌上听书的客人们也都玩味地看着魏婴。
“小公子此言差矣。遇到喜欢的人当然心脏当然会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旁桌一个公子打扮的乾元站起身来,把手里的折扇一合,很是风流不羁地用折扇挑起魏婴下巴,“这就叫心猿意马,好似在下见到小公子的心情。”
蓝湛手中避尘几欲破鞘而出,却被蓝曦臣按住。那边魏婴立刻用陈情挡开那乾元的折扇,一招反扣住乾元的手,把他按在桌上:“可我见了你,只觉得油腻恶心。”
妖娆的老板娘见状,大呼小叫地过来劝和:“这位小公子,误会,都是误会。”
“老板娘,你们怎么回事?这什么破戏码,小心本少爷拆了你们楼。”无法挣扎开的乾元破口大骂。
“误会,我们这次安排的是‘不卖身的卖花女’,这位小公子真是外面来的客人。”老板娘连忙解释,“咱们这楼哪里请得起坤泽来啊。”
那乾元似乎觉得有理,停住了叫骂,老板娘立刻劝魏婴道:“小公子,对不住,都是我们的错,让这位公子误会了。”
魏婴看见蓝湛来了,嫌恶地松了手,走到蓝湛身边抱怨:“蓝湛,这里看起来不是什么正经茶楼,客人不三不四,说书的讲的故事也……胡说八道。”
“我们走。”蓝湛放下一锭银子,护着魏婴出了茶楼。
出了茶楼,蓝曦臣就同他们辞行回云深了。蓝湛带着魏婴坚定地往兰陵方向前行,这次魏婴再想玩,他也不能动摇他们的方向。
魏婴也察觉到丝丝不对劲的地方,问道:“蓝湛,怎么突然改变方向了,我们不是要去欧阳氏,惩戒他们驱赶水行渊的恶行吗?”
“先去兰陵,把你和你江师兄的事情解决了。”蓝湛沉着脸道。
“江师兄啊……”魏婴摸了摸鼻子,想起刚刚在茶楼里发生的事。
他进了茶楼喝茶,那说书的竟然在讲一富家小姐私会穷书生的故事,以前聂师兄和他提过这是话本里常见的桥段,但他没想到说书的居然十分详细地讲了小姐与书生月下缠绵的经过,最可恶的是,她口里的小姐的心情就和他与蓝湛在一起时一模一样!
这说书的简直是满口胡言,江师兄明明跟他讲过那种害羞心跳的感觉只是被一时的刺激蒙蔽了认知,误以为是爱情的错觉,只有像和他在一起时舒服自在,仿佛融为一体才是真正的爱情。
所以魏婴就这个问题和那说书的女中庸吵了起来,却不想引起了所有人的嘲笑,仿佛他在说什么好笑的事情。
因此魏婴有一丝动摇,难道是他的认知错误了?那岂不是他喜欢蓝湛,就像那富家小姐一般恬不知耻地想要和……
魏婴及时止住了脑内的想象。
蓝湛奇怪地看着突然沉默的魏婴,魏婴干笑两声,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道:“找江师兄好啊……”说完见蓝湛脸色黑了两分,顿时低下头,想自己抽自己的嘴。
孟瑶被江澄从金麟台上踹了下来。从最上面一级,一直滚到了最下面一级。他趴在地上,额角摔出口子,血液滴落下来,他擦了擦伤口的血,想要爬起来。
江澄就站在金麟台最上面,把文牒狠狠砸向孟瑶的脊背,咆哮道:“一派胡言,小师弟不可能和别人结道,都是骗我的!你这个狗贼,敢来骗我?!我明明有小师弟的……对,所以他是不可能离开我的!都是你在骗我!”
孟瑶被文牒再次砸倒在地,干脆趴好不动,听着高台上江澄的谩骂,心里嘀咕着:“这个家伙虽然帮我扳倒了金氏,但现在看来脑子似乎不太正常,还是得早日弃了才行。”
江澄大怒把孟瑶踹下金麟台的事情很快在金麟台传开,连江澄的后院也都听闻了此事。
“宗主说的小师弟是谁啊?”有新来的丫鬟问道。
“这你来得晚不知道,宗主的小师弟魏公子据说是宗主师尊的爱子。”资历更老的丫鬟立刻回答道,“原也在金麟台住过一段时间,可惜被温二公子气走了。宗主时常念叨着他魏公子,还一直让孟副使打听魏公子的消息。”
“能被宗主如此惦记,这魏公子想来必然十分美貌吧?”
“那可不!你知道吗?如今最受宠的羽夫人,看起来就与那魏公子有六七分相似。”
类似的对话在各处都在发生,很快从不知道魏婴这号人物的,都知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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